种种可能
种种可能
——致敬辛波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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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爱诗歌
胜过无韵致的散文
我偏爱鲜血的红色
胜过花朵的红色
我偏爱一切流质
胜过凝固的木质
我偏爱凌晨枝丫间微弱的晨光
胜过正午头顶上炙热的骄阳
我偏爱黑暗中的光亮胜过光亮下的黑暗
我偏爱湛蓝的树木和蓊绿的海洋
我偏爱纯白的彩虹和缤纷的大雪
我偏爱一切不惯常的事物
胜过循规蹈矩的亦步亦趋
我偏爱听觉胜过视觉
我偏爱节奏跳跃的电子音乐
胜过黑胶碟片里旋转而过的沉稳的蓝调
我偏爱层次分明而又配合完美的交响乐
胜过节奏单一和音单调的迪斯科
我偏爱在碗筷敲击声中衍生出十六分音符分烦躁
胜过无所适从的食欲
我偏爱在按部就班中寻找一些起伏刺激
而不愿再起伏的刺激中试图去按部就班
我偏爱无理由的焦躁不安胜过有理由的浑浑噩噩
因为前者饱含着即将解决的快感
而后者预示着遥遥无期的焦躁
我偏爱我的本我胜过我的超我
我偏爱意识流的支离破碎胜过现实主义的真实
我偏爱宁缺毋滥的单身
胜过狗血淋漓的庸俗爱情
我偏爱暧昧期的情人
少一分则失望 多一分就满足
欲留不得 欲走不能
我偏爱让爱情停留在倾诉之前
停在将吻未吻时两片唇瓣之间微热的空气之中
我偏爱透过人们的瞳孔去想象他们的一生
我偏爱跨越人们的对话去揣摩他们的言外之意
我偏爱将情绪独自慢慢消化
胜过无止境地滔滔倾诉
我偏爱沉默寡言
胜过空无一物的能言善辩
我偏爱将未说完的话吞下咽喉
我偏爱让未结尾的故事停滞
停滞在子弹出膛的那一刻 停在花瓣凋落的前一秒
我偏爱偏执的爱胜过无私的爱
我偏爱短暂的死亡胜过长久的生命
我偏爱通过笔尖去穷尽短暂生命的复杂可能性
因为除此之外 别无他法
before
我偏爱诗歌
胜过无韵致的散文
我偏爱血的红色
胜过花朵的红色
我偏爱沉默寡言
胜过空无一物的能言善辩
我偏爱一切流质
胜过凝固的木质
我偏爱湛蓝的树木和蓊绿的海洋
我偏爱纯白的彩虹和缤纷的大雪
我偏爱一切不惯常的事物
胜过循规蹈矩的亦步亦趋
我偏爱节奏跳跃的电子音乐
胜过黑胶碟片里旋转而过的沉稳的蓝调
我偏爱层次分明而又配合完美的交响乐
胜过节奏单一和音单调的迪斯科
我偏爱我的本我胜过我的超我
我偏爱凌晨枝丫间微弱的晨光
胜过正午头顶上炙热的骄阳
我偏爱黑暗中的光亮胜过光亮下的黑暗
我偏爱宁缺毋滥的单身
胜过狗血淋漓的庸俗爱情
我偏爱爱情停留在倾诉之前
停在将吻未吻时两片唇瓣之间微热的空气之中
我偏爱将未说完的话吞下咽喉
我偏爱让未结尾的故事停滞
停滞在子弹出膛的那一刻 停在花瓣凋落的前一秒
我偏爱偏执的爱胜过无私的爱
我偏爱将情绪独自慢慢消化
胜过无止境地滔滔倾诉
我偏爱透过人们的脸去想象他们的一生
我偏爱跨越人们的对话去揣摩他们的言外之意
我偏爱短暂的死亡胜过长久的生命
我偏爱通过笔尖去穷尽生命的可能性